《國王鞠躬,國王殺人》是一本由[德] 赫塔·米勒著作,江蘇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平裝圖書,本書定價:22.00元,頁數:162,特精心從網絡上整理的一些讀者的讀后感,希望對大家能有幫助。
《國王鞠躬,國王殺人》精選點評:
●就崇拜這樣的女王,有著比爺們更爺們的堅強和闖勁兒,一身凌烈的哥特,無需銀鐲??!
●讀罷被深深打動,今年最難忘的閱讀體驗?!拔覜]有選擇,我的書桌不是鞋店”“我的寫作必須停留在我受傷最深的地方”。她為創(chuàng)傷寫作,為極權之下被踐踏的尊嚴遞上手絹。
●極權國家的生活狀態(tài)大抵相似
●我不用稱,我用眼睛丈量頭發(fā)的重量,而頭發(fā),丈量著生活?!軔芤獾奈淖?,很出其不意的比喻。書很薄,適合慢慢讀。
●女作家特有的,感性的想象力在馳騁。但是對于文化差異很大的讀者來說,理解起來太有難度了。所以讀了一半...
●如果你沒讀懂心獸 如果你沒讀懂托著摩卡杯的蒼白男人 就讀讀這本書 補充一下
●赫塔米勒的文字就像她所喜歡的木匠的刨刀一般犀利,她對言語和沉默本身的存在研究促使她犀利之下有一種隱秘的幽默。“國王蹣跚,人家以為他在鞠躬,其實他鞠躬的時候在殺人”--天下獨裁皆如此。
●專制世界的最大敵人。
●將我的寫作之心重新照亮了一些
●厲害。想象力,正義,詩意可以融合的天衣無縫。她講到的很多東西,和這個國家多么相像。。。 今天查了查,她還曾寫給諾貝爾和平獎評委會力挺劉曉波 。 晚上在當當訂了她的全套,55折。
《國王鞠躬,國王殺人》讀后感(一):國王鞠躬,國王殺人
作者是2009年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,可是讀了她兩本書后覺得也不過如此,是不是依舊是政治原因獲獎的呢?是我想多了嗎? 此書是散文集,作者以語言為載體,不過依舊很快便轉入對集權專制統(tǒng)治的抨擊。我想這與作者出身也有關,作者算是德國后裔,生活在羅馬尼亞,顯然經歷過二戰(zhàn)后的德國后代在其他國家,以及在集權統(tǒng)治下被定為“剝削階級”(書中也以看到,其家產豐厚革命后被沒收),這雙重的“苦難”對其成長有著重要影響。而語言則是其身為德國后裔與周圍羅馬尼亞格格不入的象征。 書中的內容很多值得思考,但我不同情于她,我和她的出身不同。雖然我也討厭專制,但與作者依舊是兩個不同的階級。
《國王鞠躬,國王殺人》讀后感(二):《你好。國王》
這是上世紀歐洲的我寫的一本小書。
裡面充滿了真實的情緒、觀察和大幅的回憶——關於個體對於時代的記憶。
書裡面充滿著輕巧的句子,描述的卻是些難於言說的痛苦。某些情緒讓我再次想起了任航,想起了對自由愛而不得的嘆息,想起了與權力代言人對話時由於認知不同始終無法溝通的無奈。
我討厭被羞辱,甚至願意付出生命的代價。
“遠走他鄉(xiāng)的樹像背井離鄉(xiāng)的人,在恰當的時刻離開了危險的地方,找到一塊不很恰當的土地,在其中一個錯誤的地方停下來,再也下不了決心繼續(xù)走下去?!?/p>
“事物在自我重複中找到我?!?/p>
她也寫下了自己關於讀書和寫作的觀點:
“每一個好句子都會使大腦無聲地迷失,把讀者帶到一個它所釋放的內容迥異于詞語之表達的地方?!?/p>
故事在突然之間結束,卻讓人回味良久。
我們究竟是誰,我們可以是誰,我們的痛苦該如何化解,我知道這個問題不可能在我爸那裡得到答案。
我必須採取行動,親自去做些什麼。
《國王鞠躬,國王殺人》讀后感(三):果真是語言的秘密花園,每一個句子都是一條分岔小徑
每一句話都坐著別的眼睛
......
說話能做什么?如果生活中的絕大部分已經失常,詞語也會失落。我看到過我曾擁有的詞語失落,我敢肯定,那些我可能擁有卻并未擁有的,也會隨之一起失落。不存在的會和已存在的一樣,終會隕落。我永遠不會知道,人們需要多少詞語才能完全覆蓋額頭的迷失。而當我們?yōu)樗业皆~匯之時,迷失又匆匆離它們而去。哪些詞,須以何種速度備用,并隨時與其他詞匯交替,才能趕上思想的腳步?怎樣才算趕上了思想的腳步?思想與思想的交流,和思想與詞語的交談,本來就是兩碼事。
......
如果有人問我,為什么你認為這本書嚴肅,而另外一本卻膚淺。我只能回答,那要看它在大腦中引發(fā)迷失的密度,那些立刻將我的思想吸引、詞語卻無法駐足之處的密度。文章中這樣的地方越多,就越嚴肅,這樣的地方越少,就越平庸。一直以來,我評價一篇文字的優(yōu)劣僅此一個標準。每一個好句子都會使大腦無聲地迷失,把讀者帶到一個它所釋放的內容迥異于詞語之表達的地方。如果說一本書改變了我,那就是基于這樣的原因。
《國王鞠躬,國王殺人》讀后感(四):看,語言在跳舞
看,語言在跳舞 赫塔米勒在她的散文集《國王鞠躬,國王殺人》中,運用自己“小語種民族語言的獨到性”,在戴著鐐銬的語言環(huán)境下,講訴了她在秘密部門的監(jiān)督下,顛沛流離內心孤寂的灰暗生活。 詞語被賦予了過去從來沒有的意義,這是很常見的,有些人一段時間不關注語言發(fā)展,就會發(fā)現自己被現實世界拋棄了似的。 過去能說的,現在不可以,過去不能說的,現在必須說,過去覺得可笑的,現在必須嚴肅的說,過去是動詞,現在成了名詞,過去是個形容詞,現在是個副詞,特定的環(huán)境下,詞語句子成了冷冰冰的武器,說出來的人或者趾高氣昂,或者威風凜凜,或者心口不一,或者意有所指。 詞語可能會被方格替代,詞語可能會被下劃線束縛,詞語可能會被紅筆打叉,詞語可能會被空白排擠。 詞語可以被扭曲,詞語可以被曲解,詞語可以被禁止,而在這種狀態(tài)下,依然讓詞語為自己想要表達的內心服務,這就需要讓語言跳舞的能力。 總得來說,赫塔米勒是語言的女巫,她對于語言的使用出其不意,可以很好的表達自己的想法卻又讓那些審查者無可奈何,她將自己在監(jiān)視在審視在篩選的狀況下,那顛沛流離的灰暗生活,用冷峻超現實的獨特語言,表達了那種充滿不安全感的內心世界,至于其中的“國王”是什么,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吧,個人評分8.2分,推薦指數四星。
《國王鞠躬,國王殺人》讀后感(五):失落的詞序和流亡的身體
09年的時候,我還在讀高中,身為歷史老師同兼班主任新晉副校長的老劉,在教室靠南邊的寬走廊上支了一張辦公桌,估計是想用跟班的時間讀報。記憶中沒見過他拿著報紙端坐在講臺上,也沒見過他在那張桌子邊坐過,不過桌子上堆滿了報紙倒是真的,而且從來不會太多,幾乎都是最近一周的。不知道他是不是私下安排有同學管這件事。因為是放在教室,老劉平時跟我們不拘謹,同學們沒事就過去翻翻,報紙開著折著橫七豎八鋪的滿蕩蕩。我就是從那樣一張桌子上接觸到赫塔米勒的。
那時候她才得諾獎,南方周末整版整版登錄她的文章和獲獎感言。文章標題里她問,你有手絹嗎?手絹,我在很小很小的時候家里好像有,但沒人用后來就沒見過了。每次出門前,我媽會問飯卡帶了沒學生證帶了沒,不會問你帶手絹沒。中國人不用手絹,這是我那時得出來的結論。
羅納尼亞人用,沒有凳子的時候他們坐在手絹上,被納粹帶走的時候他們的臉埋在手絹里哭,路上死人的時候,他們掏出手絹蓋在死者的臉上。手絹于我那個沒有多少概念的頭腦來說,大概是人文關懷和尊嚴之類的最早雛形。我沒有手絹,我周圍的人也沒有,后來我走過很多地方見過很多人,他們也都沒有。我們有“席地而坐”、有“以淚洗面”、有“曝尸街頭”,沒有手絹的時候,我們創(chuàng)造了詞匯。
而米勒卻說,每一句話都坐著別的眼睛,詞匯會妨礙手的動作,橫梗在身體之路上。羅納尼亞語的獨特表達,造就了她的奇特文風,比如“低地”、“呼吸秋千”、“一顆熱土豆是一張溫馨的床”、“狐貍那時已是獵人”。
(未完待續(xù);;;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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